【ST】虎父犬子 vol.4 (spirk*2)
简介：TOS与AOS的交叉。小舰长在小时候被扔进了儿童保护机构，老舰长收养了他。小舰长有了两个老爹，他们给予了他很多关爱和教育，于是有些（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最初Spock想要的只是一个助手。然而Jim Kirk总是超出他的期盼。他迅速在Spock的逻辑殿堂中登堂入室，并占据越来越重要的位置。在理论性方面他或许还及不上Spock的高度，一旦进入到实践的领域，他用卓越的行动力大大推进了Spock的研究进展。
地球人拥有过于纷乱的情绪，常常会扰乱他的步调。Jim Kirk又是其中尤为感受丰富的个体。但Spock发现他的存在反而让自己感到舒适自在。这一切都是那么不合逻辑。
此刻Jim正探出毛茸茸的金色脑袋，从门口望向他。
“Spock教授。”他向他打招呼，有些反常的迟疑。
“请进。”Spock说道。
Jim低着头站到他的办公室前，像个被叫来训话的犯错学员。其实他差不多算是Spock最喜欢的学员了，如果瓦肯人承认他们有喜欢这种感情的话。
“我看到你的新论文在《十纬空间》上发表了，恭喜。”
“其中也有你的成果，Kirk。”Spock如实陈述道。
Jim似乎还有其他话想说。“所以，那个。”他清了清喉咙，“这几个星期来我们全心全意扑在论文上面。现在该是稍微放松一下的时候了？”
“如果你想请假，不用我的批准。你可以自由安排作息。”
“我是说，教授，你愿意和我一起出去吗？我最近找到了个好地方。”
Spock面无表情地看着他。Jim眨了眨眼睛，如果被拒绝的话那抹海蓝中似乎下一秒就要泛起水气。
“我……”
“拜托了，教授？”Jim富于技巧性地从下方抬起眼眸问他。其实他们的身高相仿，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Bones拒绝了我，一个人出去逛又太悲惨了。就看在我辛勤工作的份上，作为奖励？”
不合逻辑。于是Spock听见自己开口答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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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阳光明媚，海湾如无暇的镜面般倒映出蓝天和城市的掠影。Jim的发型和穿着都比在学院里更随性些。与其智慧的内在相比，他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青涩气质。Jim掌握着悬浮车的方向盘，开得又快又稳。
Spock最近花了太多时间思考有关Jim的事情。而当事人现在就在他身边，一路上保持着可疑的沉默。他时不时眺望左侧的窗外，却从来没看向Spock的方向。Spock没有和他进行身体接触，也能感受到Jim身上传来微小的紧张火花。他为什么会感到紧张？
他们来到了城市的商业中心。Jim将汽车平稳地停进立体车库。
“嗯……到了，教授。”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不在学院内，称呼我为Spock即可。”
Jim努了努嘴，最终还是没能叫出这个简单的名字：“我们去楼上吧。”
他们乘坐电梯来到商场顶楼。在楼顶花园一隅有间砖石结构的小咖啡厅，在鲜花环绕中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这个时候客人并不多，Jim和Spock挑了个四人桌随意坐下了。
很快Spock发现Jim选择这里的理由。咖啡馆的天顶被一副巨大的全息影像覆盖了，幽邃璀璨的星空正在他们头顶盘旋。Spock辨认出这是联邦发布的最新星图。
“Fascinating。”Spock着迷于眼前的景象。
“这里的老板是个狂热的天文迷。”Jim看着他，“我很高兴你喜欢这里。”
“瓦肯人并不会有所偏好。我只是认为这幅景象具有启迪性。”Spock的视线没从全息影像上移开。
Jim几乎是在窃笑了：“是啊，瓦肯人不会喜欢。全银河系都知道的真理。”
Spock看了他一眼。在和Jim的相处中他有时会有某种错觉，Jim熟知瓦肯文化，甚至是他们瓦肯人自己羞于启齿的部分。他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支持这个论点，因此他再次把这念头推到角落。
Jim靠着沙发放松了姿势：“那么，教授，你会下三维象棋吗？”
Spcok允许自己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会下’并不是准确的描述。我曾蝉联两届瓦肯象棋联赛少年组冠军。”
“好极了。”Jim跃跃欲试地看着Spock，“我很少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
Spock想指出Jim过于自负了。瓦肯联赛的实力雄踞联邦榜首，他们在训练中甚至以超级电脑作为对手。很少有地球人能与瓦肯人匹敌。
他决定用棋子来回应Jim是更符合逻辑的做法。Spock执白，Jim执黑，他们轮流移动棋子。
随着比赛的进行，Spock的思考时间变得越来越长。出乎他意料的是不仅是Jim的棋力，更是Jim的招数。这仿佛不是他们下的第一盘棋，而是和老对手的第一千次交手。Jim摆开阵势回应瓦肯人的进攻。他没有试探，没有犹豫，干脆利落杀入瓦肯人的腹地。当Spock试图绞杀他的时候，他已想好后招。Spock感到困惑，更多的是兴奋。
不自觉间，Spock的目的已不再是单纯赢得棋局，他想引出更多Jim不同的回应。他们的棋赛变得更像是场双人舞蹈。
“Kirk，你为何没有参加象棋锦标赛？以你的实力很快能升到大师段位。”Spock问道。
“我志不在此。”Jim摸了把后脖子，“我努力下棋只是为了不在家里被虐得太惨。”
Spock花了几秒领悟‘虐得太惨’的意思。
“你从未提起过你的家庭。你的父母是职业棋手？”
Jim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他们……”
“看看我们遇到了谁？”
有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Jim突然僵住了，绯红色霎那间爬上他的脸颊和耳尖。他看向桌子下方，似乎在认真考虑能不能钻进去。最后他努力把脖子缩得低了点，作为消极的抵抗。
两个人向他们走来。其中一个蜜棕发色的男子打量着Spock和Jim。他本有着浑然天成的威仪气势， 不过现在满脸坏笑的表情简直让Jim想夹着尾巴逃走。另一人更让Spock无法忽略，他是个瓦肯人。
Spock起身，问候道：“Kirk上将。Spock大使。”他们都是联邦高层的名人，偶尔还会出现在媒体上。即使没有机会与他们说上话，Spock也认得出他们的脸。
“Spock教授。”年长的瓦肯人做出了举手礼。Spock也回了他一个标准手势。
Jim还赖在沙发上不肯站起来。他甚至没有看向他们。Spock本想提醒他应有的礼仪，不过他打住了。Kirk上将和Spock大使用揶揄的视线投向Jim，让Jim缩成了一只鹌鹑。他们之间的氛围古怪到Spock无法插入。
“唔。”Jim含混地嗫嚅。
“唔？”Kirk上将明显被逗乐了，“小家伙你什么时候失去的语言能力？”
“你们！”Jim张开鼻翼用力吸了口气，“为什么会来这里！”他的脸已经红得像只苹果，但还是努力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
这家咖啡馆是他从女同学那打听到的约会圣地。他知道最近James和Spock都留在地球上，因此特意避开了他们的活动范围，他们家很少来这片商业区。他本以为计划万无一失。可恶。
“我想不止你们这些年轻人有约会的权利。”Spock大使故作正经地说。作为佐证，Kirk上将亲密搂住了他的肩膀。看见另一个瓦肯人当众与人亲热让Spock挑高了眉毛。
“我们没有在约会！”Jim几乎是是嚷了出来。
Spock点点头：“我想其中有所误会。Kirk正在与我进行智力角逐活动。”
“三维象棋？”这几个字在Kirk上将的舌尖上滚了滚，“哦，的确是目的非常单纯的智力活动。”他与Spock大使对视一眼，脸上泛起了诡异的笑容。
这下连Spock都感到莫名芒刺在背了。而Jim脸上的绯红色已蔓延到脖子以下。
“既然如此，我想你们应该不在意我们旁观这场比赛吧。”Kirk上将自说自话地在Jim旁边的位置坐下了。Spock大使也毫不客气，他径直坐到Spock身边。
Jim的嘴巴张成鸡蛋。最终他还是明智地决定闭上嘴巴。
“请继续。不要介意我们。”Spock大使双手合十，盯着他们的棋盘。
Jim给了Kirk上将一个白眼。上将厚颜无耻地朝他眨了眨眼睛，这让Jim禁不住发抖。于是他的注意力重新转回棋盘，这是在场唯一不让他感到窒息的东西了。
Jim移动棋子，努力催眠自己这是场单纯的棋赛。Spock也试图投入比赛，然而他实在无法不注意两位旁观者。他们表面上保持礼貌，安静地看着他们的角逐，却不断在用眼神进行交流。Spock也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链接，这个链接或许在频繁传递消息。他身为瓦肯人本该维持的镇定正经受严峻考验。
比赛进行得异常艰难。Jim后半段的发挥略失水准，Spock抓住机会将死了他。输掉比赛的时候Jim大松了一口气。
“非常抱歉，看来我们的不请自来还是影响了你们的比赛。”Spock大使表示歉意。
Jim嘟着嘴说：“不，会被外界因素干扰本身就证明我的棋力不足。”
Kirk上将摸了摸Jim的脑袋：“好小子。”
Spock疑惑地歪过头问道：“几位是？”
Jim说：“忘记介绍了。James和Spock是我的养父，他们在我七岁那年收养了我。”
Spock沉默了。那解释了很多事，Jim对瓦肯文化的熟悉，他独特的棋风，或许还有……Jim对他没由来的关心。
“Spock？”Jim小心翼翼地呼唤他。
“幸会。”Spock向两位家长致意，“我想该是返回学院的时候了，Kirk学员。”
Spock对他的称呼变回了Kirk学员，Jim心里酸溜溜的。James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他们离开后，Spock大使摆弄着棋子沉吟道：“我们在这个阶段就介入是否太匆忙了？James？”
James说：“我们如果再次参与五年计划，你可没多少机会再看小Jim一眼了。”
“关于这件事，我们还是尽早告知Jim为好。如果你出发的前一天才告知他这个消息，恐怕他会受到很大打击。”
“我知道。”James抓了抓头发，“这很难。我只是希望他能在我们出发前安顿下来。总是谈些小猫小狗一样的恋爱，真是不让人省心的磨蹭鬼。”
就在这时James的通讯器震动了起来。他看到有Jim给他的信息。
【你们真会破坏气氛！如果我没追到教授都是你们的错！】隔着屏幕他都能感受到Jim的怨念。
James把通讯器扔给了Spock：“你看看你儿子。”
Spock回复了Jim。【没关系，你的追求有99.92%的成功率。】
Jim的回复更简单。【？？？】
James露出复杂的表情：“你是说，Jim是Spock的T'hy'la？”
Spock点头：“他们的精神高度兼容。”
James把脸埋到手掌里：“见鬼的瓦肯巫术。他们知道这件事吗？”
Spock微笑地看着他：“你说话越来越像医生了。Jim一定还不知情，Spock教授则难说。而且按照这个逻辑，你也是巫术的受害者。”
“谁说不是。”James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Spock决定今晚就让他再回味一下‘瓦肯巫术’。
-TBC-
今天还在补TOS，老舰长和老大副秀恩爱真是没羞没臊！当然老大副和医生斗嘴也是没羞没臊！不过TOS里的Mckirk好像不是很多，这果然是AOS后兴起的教派嘛～
其实TOS的KS感还是很强的。舰长虽然女王，但大副人妻啊～当然SK也可以，毕竟瓦肯人约等于外挂。AOS还是SK比较美味，总觉得小舰长就算当攻也是被脐橙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