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虎父犬子 vol.3 (spirk*2)
简介：TOS与AOS的交叉。小舰长在小时候被扔进了儿童保护机构，老舰长收养了他。小舰长有了两个老爹，他们给予了他很多关爱和教育，于是有些（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小林丸测试之后已过去半个月。今天是学院开放日，或者让Jim来翻译一下就是“学院一年一度勒令学生们装出积极向上的假象好从家长那骗点赞助费”的日子。
McCoy在这天难得出了个馊主意（那通常是Jim的特权），他打算摆摊贩售健康饮料。Jim在喝过他调配的燕麦核桃汁后就全身心抗拒这个毫无商业前景的主张，即使是McCoy一番关于饮食健康的慷慨陈词也没能打动他。于是McCoy搬出了杀手锏，他友好地提醒Jim这么多日子来给他添了多大的麻烦，又欠下多少人情。
Jim瞬间屈服了。
秋日的太阳如落叶般散发着和煦的金色光泽，Jim和McCoy有些不合时宜地带着草帽。托McCoy的福，在一众音乐、魔术、COSPLAY和运动社团的狂欢中，他们像两个老农民似的蹲在摊位后很久了。Jim正哈欠连天。
“Bones，你是个好医生，但是个糟糕的创业家。”Jim抱怨道。
“别废话。”McCoy没好气地撇嘴，“一上午我们不是还卖出去十几杯吗？”
“天，你真的要我说出来吗？那都是妹子们冲着我的姿色友情赞助的。”察觉到McCoy不善的视线他讪讪补充道，“可能也有几个妹子看中的是你的姿色……总之，没人喜欢喝这玩意！”
就在McCoy思忖着该是掐死还是用无针注射器捅死Jimbo的时候，一个清冷的男声从他们头顶上方传来。
“请给我拿杯燕麦汁。”
Jim和McCoy探出脑袋。不苟言笑的瓦肯教授正站在他们摊前。
“Kirk学员。”瓦肯教授微微点头。
Jim起身招呼他，手脚麻利地为他制作了一杯燕麦汁：“百分百产自乔治亚的天然燕麦，新鲜健康。”他附送了个百分百的营业笑容。
瓦肯人像研究太空细菌一样仔细端详了这杯颜色可疑的饮料半天，最终还是啜了一小口。
“富含营养口感适中。”他评价道。
“Bones，这可是你今天第一个收获的好评。”Jim挂着碍眼的笑容说，“你打赌你和瓦肯人还是有很多共同语言的。
McCoy不爽地嘟哝：“谁要和尖耳妖精有共同语言，哼。”
Jim维护道：“瓦肯人有什么不好的？他们的尖耳朵明明那么可爱。地球第一次接触的对象就是和平主义的瓦肯人，你知道我们有多幸运吗？特别是当他们手里还握着你未来逻辑学课程生杀大权的时候。”
“是啊，还有你那要命的瓦肯情结。”McCoy讽刺道。
瓦肯教授打断了他们猫猫狗狗的争吵：“Kirk学员，我想询问你的日程表上是否还有空闲？”
Jim和McCoy转过头，迷惑/如临大敌地看着他。“呃……为什么？”Jim问道。
“我想向学院申请一个助理。根据你近期出色的表现，你将是符合逻辑的第一人选。”瓦肯教授波澜不惊地说。
Jim笑逐颜开：“当然。是的。教授。我很乐意。”
瓦肯教授抿了抿薄薄的嘴唇：“你可以叫我Spock，Kirk学员。”
“哧。”McCoy很不给面子地当场笑了出来。Jim用指尖捅了捅医生的肚子，但也掩不住上扬的嘴角。
“关于我的名字，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吗？”Spock问道。这两个地球人的反应出乎意料，而他找不出任何理由。
“没什么。”Jim笑眯眯地打算糊弄过去。
“那么下周一1800时分，我将于办公室等待你的到来。”Spock转身离去。他听到Jim和McCoy在他身后小声交换意见，或许他们都忘记了瓦肯人敏锐的听力。
“Jim，你确定要去？那可是学院挂科大魔王，你会被他剥削掉一层皮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别担心。我一直想深入研究下瓦肯人，正愁样本量太少了……”
Spock不予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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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一，Jim于约定时间到了Spock的办公室报到。和世俗偏见不同，瓦肯人的办公室并非无趣呆板的代名词。这里的确整洁得像个博物馆陈列室，然而在不显然的角落有许多瓦肯风格的小装饰。香炉、史前雕塑或者仪式用的佩刀，他们泄露着主人的内心世界。Jim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谁能想到他家严肃的瓦肯大使有着房子里最花哨的房间。红色的丝绸从天顶轻柔垂下，营造出神秘靡丽的氛围。怪不得James老喜欢窝在他的房间里。
看来所有瓦肯人都是如此闷骚。
“Spock教授，你的办公室非常有异域风情。”Jim意有所指地说。
“这与我们的工作计划是不相干的。”Spock回避了这个话题，“我希望你能来这里协助我进行文书工作。”
“人人都爱文书工作。”Jim吐了吐舌头，“我可以问下你每天的工作流程是怎样的吗？我该抽多少时间协助你？”
Spock点头：“分享日程表是符合逻辑的，这将提升我们的合作效率。我于每日0700到达办公室，2300离开。在授课时间以外，我有92.52%的可能性将呆在办公室或实验室内，你可以使用通讯器联络到我。我希望你每周能抽出八小时的时间协助我，我会将你的工作成果换算成学分和津贴上报给学院。”
“等等。”Jim震惊了，“0700到2300？教授你每周工作多少时间？”
“除去授课时间，平均81.19小时。我希望通过你的协助能提高单位时间内的产出率。”
Jim一阵眩晕，他在考试周都没有拼命到这个地步。Spock教授还是如往常般面无表情，他青白的脸上看不出疲态。然而以Jim对瓦肯人的了解，长期保持这种工作强度即使对拥有超人体质的瓦肯人也是很大负担。Spock教授还很年轻，年轻到Jim怀疑他都还没经历过第一次Pon Farr。换算成地球人的年龄，教授可能比他还小。
Jim小心翼翼地问：“那在工作之外呢？你参加什么娱乐或者社交活动吗？”他尽量不触及瓦肯人犹如海洋般宽广的隐私界限。
“那将是不必要的，会降低我的工作效率。”瓦肯教授绷紧了下巴，“我们已经花费了太多时间在地球人所谓的闲谈上。如果你准备好的话，可以着手熟悉工作流程了。”
“是的……教授。”Jim不情愿道。瓦肯木头总是不肯好好听人说话。他努力回忆James对付钻牛角尖的瓦肯伴侣的招数，发现那无一例外要建立在亲密关系的基础之上。他只好放弃胡思乱想，认真投入工作。
在那之后时间过去的很快。2100时他与Spock教授告别，准备返回宿舍。Spock并没有起身，只是向他点头致意，俨然打算继续在这里奋战。Jim长叹一口气，自动门在他身后滑上。
他离开后Spock简单检查了Jim的工作进度，他已开始整理实验数据。Spock再次肯定Kirk学员的才智与能干。只是Kirk学员对他的私生活表现出的过分关注，让他有些不自在。
休息和娱乐都是不必要的。他放弃了瓦肯科学院的邀请来到星舰学院任职，他的族人对此持有许多异议。他必须勤勉工作来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这也关系到瓦肯科学院对星舰学院的评价。
只是……最近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研究中欠缺了某个部分。如海浪上反射出的波光或是一闪而过的火花，那种微小又至关重要的部分。他人类的那部分告诉他那叫灵感，瓦肯的部分则极力否认说科学只需完全的逻辑即可。
之后的几周Kirk学员总是如约到他的办公室协助他工作。与印象中吵吵闹闹的轻浮青年不同，全力投入工作的Kirk异常安静，偶尔Spock抬头观察他，会看见他眼中专注的光芒。Kirk是非常出色的个体，每当Spock引领他至全新的领域时，他总是用很短的时间就跟上了Spock的脚步。Spock甚至开始，如果可以用这个人类词语的话，享受Kirk学员的陪伴。有时Kirk学员临时请假，他的办公室会显得比平时更空荡荡。
他也注意到，极少数时间Kirk会盯着虚空中的某点发呆。那时他身上的欢乐和专注都褪去了，他似乎有些心事。
但那都是……无关紧要的。Spock决定让自己专注于研究就好，他也是这样要求Kirk学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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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Coy回宿舍的时候Jim正像条毛毛虫一样把自己卷在毛毯里。
“Bones……”他探出脑袋，唉声叹气地打招呼。这倒是很稀奇，他最近变成了瓦肯教授忠诚的跟屁虫，快把他这个老友忘到脑后了。
“为什么我觉得准没好事？”McCoy嘴上抱怨着，却搬了把椅子坐到Jim的床前。这个麻烦精似乎需要一场心理咨询。
“人如果一周工作100小时以上会怎么样？”Jim问道。
McCoy回答：“心脏病病发概率增加40%以上。我会劝他早点准备好棺材。”
Jim似乎瑟缩了一下，他无辜地看着McCoy。
“我肯定你离这个工作狂的标准还有很远的距离。所以是谁？”McCoy深知Jim无风不起浪的秉性。
“Spock教授……”
McCoy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就说他会剥了你的皮！他强迫你加班了？我要去举报他！”
“没有啦。”Jim摇摇头，“他要求我一周工作八小时。但是他自己的工作强度是十倍以上，我很担心他。”
“哦，哥布林。”McCoy霎时失去了兴趣，“在你之前他不也这样过来的？他们有见鬼的瓦肯体质和巫术，才不需要我们操心。”
“你是说，瓦肯人一周工作100小时也没问题？”
“我没这样说。”McCoy耸肩，“他们在可以短时间内高强度工作，甚至几天不眠不休。但长期保持这个工作强度也会有损他们的健康。就像弹力橡胶带，一直拉伸到极限就会失去韧性。”
Jim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抽了抽鼻子。
McCoy叹气，这是他无数次为这小子头疼了：“但我们管不了他。他比你年长，是你的教授，还是脑袋和石头一样硬的瓦肯人。别因为家里有个瓦肯爹就患上瓦肯博爱主义了，Jim，大多数瓦肯人都没你父亲那么亲切。”
“和大使无关啦。”Jim扭捏道。McCoy会相信他就有鬼了。“你不知道Spock教授多聪明，冷冰冰的其实也意外体贴，他会主动配合我的课程表安排时间……”
“停！打住打住！”McCoy惊悚道，“你是不是患上瓦肯迷恋症了？”
Jim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激起医生的一身鸡皮疙瘩：“我是说，总觉得他绷得太紧了。”
“他才是你的教授对吧。”McCoy琢磨着怎么都不对味，“而且你能拿他怎么办？”
Jim歇菜了。以McCoy对他的了解，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很快Jimbo会打满鸡血带着一肚子鬼点子复活。他根本懒得鼓励他振作起来。
不过Jim和Spock教授……他打了个哆嗦。他们最好只是纯洁的师生关系，别给他搞出什么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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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2300时，Jim还在Spock教授的办公室里忙碌。他最近开始帮忙设计实验验证Spock教授的理论，因此对工作更为上心。
“Kirk学员。”Spock来到他身后，“你明早还有指挥系的课程，请尽早休息。”
Jim头也不回地盯着记录仪：“你不也没回去？这可是我的实验，我不搞完才不会回去。”
Spock无意识地拨弄自己的手指。助理这两个字显然已不能囊括Jim的杰出贡献，因此Spock提议在下次发表论文的时候把Jim的名字放到第二作者的位置上。在这之后Jim每周协助他的工作时间达到了15小时。考虑到Jim繁忙的学业他并不是很赞同这样的做法，然而Jim依旧我行我素。
Jim伸了个懒腰：“暂时就到这。我去弄杯喝的，教授。”他与Spock擦肩而过，带过清爽的味道。
Spock坐到Jim的位置上检查他的进度。椅子上还残留着Jim的温度，暖洋洋地沿着他的脊柱爬升到胸口。Spock尽力忽视这种异样的感觉。
稍后，在咖啡中夹杂着幽香的味道，Jim拿着两杯饮料回来了。他把甘菊茶放到Spock手边：“从合成机里只能搞出这个，凑合着喝吧。”
Spock抬头看他：“你似乎很熟悉瓦肯人的喜好。”
“我有好好上文化课。”Jim打混过去，“所以，实验结果怎么样？”
“验证了我的理论。”Spock难得露出放松的表情，“按这个进度，我们11.5天后就能发表论文。”
“Spock，你在笑。”Jim尖锐地指出。
可惜的是Spock嘴角小小的角度很快被他抹去了：“瓦肯人已摈弃感情。我们并不会笑，学员。”
“是啊。你高兴就好。”Jim才不信邪。James那只老狐狸就好几次看过他的瓦肯人感情失控的样子。更遑论每次他遇到危险，他的大副恨不得把全世界能对自家舰长造成威胁的生物全部掐晕。瓦肯人没有感情，他深知那是全世界最大的谎言。
Spock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接着他猝不及防被浓烈的情绪击中了，关心、温柔和淡淡的向往席卷了他。他猛烈地喘息，他意识到那是Jim残存的感情。
“Kirk学员？”他不敢置信地问道。
“怎么了？”Spock棕色的瞳孔中失去了平时的犀利，变得有些涣散，让Jim很担心。“是茶的问题吗？我偷偷尝过一口，没问题……啊……”察觉问题所在的Jim倏地脸红了。Spock不巧喝的就是Jim偷偷抿过的位置，以瓦肯人的标准这肯定属于亵渎。
“那什么……你有洁癖吗？对不起，我重新给你去泡一杯。”Jim只好装傻充愣当只鸵鸟。
“你……”Spock起身，像堵墙般挡在他身前。他温度稍高的鼻息就喷在Jim耳际。Jim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颈侧。不要瓦肯掐啊，他在内心哀嚎道，连Spock大使都没舍得掐过他。（另一方面，James那个大坏蛋掐过他好几次，其中一半还失败了。）
还好Spock只是留下“不合逻辑”的指责就愤愤转身离开了。倍感无辜的Jim只好留下来把实验记录和办公室收拾好。
不过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教授情绪化的表现。他……Jim回味着，的确比James的Spock更年轻冲动，不知怎么的，还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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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James和Spock难得留在地球上。尽管联邦还是给他们指派了很多任务，但他们总算有更多时间和Jim相处。一天他们在旧金山办事，结束后James预订了一家高档餐厅。他把Jim叫出来共进家庭晚餐。
Jim迟到了十五分钟，样子还有些魂不守舍。他支着自己的下巴，眼神迷离地盯着Spock。
James皱眉道：“这个软趴趴的东西是什么？”
Spock回答：“我相信这是你的儿子，James。”
“不，是你的儿子。”James没好气地说：“他这是怎么了？恋母情结二次发作？”
Spock不赞同道：“你是否在暗示我扮演了母亲的角色，James？我必须指出在我们的……”
“别在我面前提这个！”突然回过神的Jim差点尖叫着打断他们。他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天哪，你们就不能注意一下场合吗？”
“无论如何。”Spock挑眉道，“我相信此种异常状况与地球人的青春期有关。如果医生在这里的话，他会指出Jim的多巴胺、荷尔蒙等激素水平有了显著上升。”
“我否认！”Jim抗议说。
“青春期对他而言有点晚了。”James不怀好意地打量他，“我看思春期还差不多。”
“嗨！我本人还在这里！”Jim在他们面前挥手。
Spock歪过头思考了一会：“我得承认我有些好奇，对象是谁？”
James眯起眼睛：“你是说我们需要一些情报搜集和推理工作？”
“我看你们是不想吃饭了。”Jim怏怏地说。
“看，他心虚得岔开了话题。”James用手肘捅了捅伴侣。
Spock点头说：“你的观察与结论是符合逻辑的，James。”
Jim努力忍住把菜单甩到他们脸上的冲动。从小到大他就没什么秘密和隐私可言，James和Spock拥有出神入化般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他就像是和两台活生生的人形测谎仪终日生活在一起。有谁能理解他的心酸？这个家真是越来越没法呆了。
-TBC-
下一集让我们约个小会，被家长捉个小奸（误）。
最近在玩尼尔机械纪元。这游戏还是有些硬伤的，开放世界做的有点生硬，支线比较平淡，战斗也……不能说不好吧，但有些想法不是很成熟。感觉5分里应该算是个3.5分左右的游戏。还在观望的朋友可以等Steam打折再入。现在只能期待伊苏8了，唉。
还有几个想写的梗，罗列一下：
1.Spones。Spock被船底座V德瑞拉的生物寄生了，此种生物以爱为食（TOS的梗）。这个友善的生物此前在危机中拯救了Spock，因此能量过低陷入了沉睡状态。但不讲究感情的瓦肯人哪来丰富的爱意来喂食这个生物？Bones还没来得及嘲笑Spock，就发现自己被卷入了这个事端……
2.Spirk。Jim的父亲给他留下了一个AI，这个AI的名字叫Spock。Spock存在的意义就是辅佐他的小主人，但Jim给他打开了更大的世界。（玩过尼尔后的产物）
3.AOS与TOS的交叉。小舰长和老大副因时空错乱交换。于是一艘企业号有了两个冒险精神过强的指挥组合（老医生一夜愁白了头），另一艘企业号有了两个逻辑怪（小医生还是一夜愁白了头）。后来他们尝试交换，但失败了。于是有了老大副和小舰长，以及老舰长和小大副的组合。前一对疯狂撒糖，后一对剑拔弩张……最终当然是找回了原配（误）。总之是个包含伪水仙，伪换妻，真宇宙夫夫的，没什么节操的故事。
